追尋心靈的新大陸 專訪林肯車主張昆導演

　　“感知這個世界的方式有很多種，我更傾向于親身走近它，透過鏡頭理解它，通過麥克風收錄它。讓這些人這些事這些情，在新的土壤中生根發芽，孕育出全新的生命力。”

　　這是新銳導演張昆先生對導演這份職業的理解。

　　是的，今天我們依然會聊到車，但在此之前，不妨先侃侃生活與電影。電影元素來源于生活，就如組成汽車的鋼材、皮革與木飾統統源于自然一樣，只有通過人的智慧加工，它們才能成為有靈魂的作品。

　　執掌這一次身份演變的儀式，讓尋常元素成為典藏臻品的人，便是導演。同理，汽車工程師與設計師，便是工業界的導演。

　　2008年，對于絕大多數中國人而言，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年份。那一年，我們承受了太多的苦難，接受了太多考驗，整個國際社會都把目光放到了中國，看著這個古老民族如何展現出不屈與勇氣。

　　這一年，張昆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 —— 高校畢業。正如當今剛畢業的大學生一樣，張昆帶著各種各樣的疑慮和迷惘，開始了一個知識分子在社會的頭一年征程。

　　回憶起求學時的黃金歲月，張導不禁感慨：“其實，我大學專業是計算機，同學們都在編算法，構架模型，為日后的發展做準備，畢竟當年這是一個非常吃香的行當。但我志不在此，玩才是我最在行的！因為喜歡玩，我就開始編游戲程序。”

　　“我自己在游戲當中創造了另一個世界的新秩序，時代背景、風俗民情、人物特征、場景道具、劇情邏輯等等，都是要思考和創造的元素。將這些元素進行“可視化”并不容易，因為每一個細節都傳承自生活本身，卻又不能照搬，你得有充足的想象力去構架自己的微縮世界。”

　　“玩著玩著，我發現，原來我對創造和演繹另一個世界如此感興趣。雖然那時候我沒想畢業后直接做導演，但關于影視行業的啟迪，是從這個貪玩的人生時期開始的。”

　　2008年畢業之后，張昆到了北京，成為了“北漂”。張導至今都不介意提起那段困惑的歲月。

　　那時候的張昆，就像奔向燈塔那樣，向著2008年全球最矚目的那座城市奔過去了。舍友在北京開了一家網吧，張昆就“寄宿”在舍友網吧的員工宿舍里，以這里為原點，開始探索這座陌生的城市。

　　實際上，在計算機編程、想象力、創造力等方面都技能滿滿的張昆，并不適合在一些基礎的、非專業性的工種上歷練。他嘗試了各式各樣的工作，又速速“轉行”了十幾次，那時候的他只有滿腔熱血與精力智慧，卻沒有一個確切的發展方向。

　　張昆沒有放棄，不是社會拋棄了他，而是他需要站在更高的位置觀察這個社會。站得更高，就需要墊腳石，而世上最高性價比的墊腳石有這么一個統稱 —— 書。

　　誰的青春不迷茫？經過社會歷練洗禮之后的張昆，報讀了中國傳媒大學動畫學院，進行了一年期的專業化學習，以科班出身的正規軍身份，重新打開人生的另一扇們。

　　2011年，一方面出于家庭的考量，一方面也是事業上的一次嘗試，張昆來到上海，重新開始。

　　畢業3年來的挫折沒有打敗他，就像當年懷著“美國夢”去新大陸闖蕩的那批志者那樣，越挫越勇成為了他們共同的人生信條。

　　張昆進入了影視制作的行業，動畫、后期、特效、剪輯、前期、燈光、制片、執行導演……這些工種，張昆都做過。就這樣跌跌撞撞，張昆又花了七八年時間，才真正參透了這個行業，才真正成為導演這個角色。

　　被稱呼一聲“張導”有多難？親身詮釋“十年磨一劍”的張導可以告訴各位：再難，也值得傾其所有去實現。

　　張導告訴筆者，其實動畫和導演是行業里完全不同的兩個分工，轉型難度堪比轉行。之前在做動畫的時候，面對的只是這個行業生產線中的一個環節。自己出于好奇想要了解關于這個行業的更多信息，所以又從后期剪輯入手，調色、特效，然后到前期的攝影、燈光、道具、制片、執行導演，每一個崗位都做過來，這個行業會慢慢地變得清晰起來。

　　沒有人給你完整的指導，就如當年歐洲人從舊大陸到達新大陸一樣，一切都是新鮮的，但一切都是風險。試錯成本分分鐘要了很多人一生的積蓄，甚至生命。狹路相逢勇者勝，經歷過所有困苦并戰斗到最后的人，才是這個全新世界的游戲規則定義者。

　　當筆者問起張導的汽車回憶時，現場變得更加有活力了。可不是，哪個男人不喜歡車呀？

　　張昆從小在祖國的大西北長大，準確來說是新疆自治區。張昆家里的第一輛車是“拉達”。你沒聽錯，真的就是俄羅斯最大汽車制造廠“伏爾加”的明星品牌拉達榮譽出品。拉達車子又小又顛，雖說不愛壞，但也沒有任何行駛質感可言。寫車評的話，兩字就足夠了 —— 能開。

　　說到自己如今的座駕，張導笑稱：“也是一個從小的執念。”

　　在那個坐父親自行車后座的歲數，張昆身旁悄然溜過一輛修長扁平的龐然巨物，它與周遭嘈雜環境似乎有些違和，但也正因為如此，才會讓它始終難以逃脫世人目光的追逐。小時候見到的這輛車，在新疆可是個稀罕貨，父親回答好奇詢問的張昆：“林肯，美國的林肯。”

　　父親并未給張昆解讀林肯品牌的歷史，因為每一個好奇的男孩都有不斷追逐心頭所好的無盡驅動力。18歲離開新疆之后，張昆開啟了自己的高校學業和社會闖蕩歷程，這些我們在上文已經聊到過。

　　林肯品牌植根心底之后，張昆一直想給自己添置一臺林肯車。在事業初有起色的人生階段，張導入手了人生第一輛汽車，一臺林肯MKC。

　　貴氣又不失動感的格調、硬朗且具鋒芒的腰線、一體貫穿式的LED尾燈......這臺林肯SUV滿足了張導當時對于汽車的所有幻想。初次坐到這臺屬于自己的林肯之上，張導內心涌起一陣說不清的情愫，現在的孩子們很難理解那種盼了千萬回，終于能夠看到自己夢寐以求的車，所帶來的心靈悸動。

　　后來這輛車陪伴著他走過了初創的歲月，見證了他與這座城市的點點滴滴。

　　張導的奮斗歷程，就是一個“美利堅逐夢人”的經典范例。沒有關系，沒有經驗，只有學識和魄力，不斷地試錯試錯再試錯，屢戰屢敗，越挫越勇，最終到達自己期盼的里程碑。

　　林肯大陸，就是張導人生中的其中一個里程碑，這是他的第二輛座駕，人生第二輛林肯。

　　讀過《人類簡史》的朋友一定還記得，公歷1500年之前的歐洲大陸僅是亞非大陸的一片野蠻無知的“半島”，此后500年的歐洲大陸在一次一次地理大發現和工業革命的催化之下，一舉成為全球人類眼中的夢想天堂。

　　Continental（大陸）一詞，充斥著人們對寧靜、安逸、優雅的美好憧憬，更成為林肯品牌旗下全尺寸轎車的命名。1939,年，林肯大陸（Lincoln Continental）之名誕生；翌年，第一輛林肯走下生產線；之后的大半個世紀中，林肯大陸的歷史波瀾起伏，最終在2015年迎來全新換代，也即是張導購得的這輛愛駒。

　　林肯大陸不僅是張導的座駕，它還是形影不離的工作伙伴。這位戰友讓張導感觸最深的，是座椅。座椅對于一輛汽車而言，是用戶使用時間最長的零部件，電影人需要不斷地前往不同的取景地進行工作，座椅是否舒適決定了這位熬夜狂魔能否在旅途中獲得短暫的舒緩。

　　大陸所配備的前座座椅具備30向調節功能，不止能適應任何一位駕駛者的體型，它還能適應同一位駕駛者在不同時期不同的體重……簡單來說，沒有這張電動座椅不能完美吻合的駕乘人員。

　　有人說，駕車是一件很累的事情，但對于駕駛技能已經進化成駕駛本能的張導而言，駕車反而是讓自己從繁雜事務中抽身的放松時刻。從頭枕的全向調節，到椅背和座墊的多向調整，再到獨一無二的左右腿分區獨立調節，還有座椅記憶、加熱、通風及舒緩疲憊的按摩等功能，這些都不僅僅是物理上的舒緩，更可以成為疲憊心靈的舒緩。

　　在大家的老舊印象當中，美國車都是那些傻大粗的直線機器，然而大陸足以將這種沒時效性的偏見一票否決。只要有機會，張導都喜歡由自己掌舵，這可能是每一位導演的職業習慣吧。

　　老實說，大陸并非一款追求極致駕駛樂趣的車。雖然它的轉向輕盈而精準，雖然它的EcoBoost 2.0T渦輪增壓直噴發動機擁有200多匹動力，但它卻是一輛能讓你徹底放松下來的車。勇往直前是樂趣之小乘，運籌帷幄則是樂趣之大乘。

　　看到這里，或許很多讀者會以為，新一代大陸經過這一輪進化之后，已然成為一臺徹底的前排買家座駕。非也非也，作為后排買家半個世紀以來的主流之選，大陸一直都以服務后排貴賓為綱，絕不容半點怠慢。

　　在后排，同樣是蘇格蘭Bridge of Weir ® Deepsoft真皮座椅親密包裹軀體，電動調節、按摩、通風功能一樣不少；同樣是細膩的法式手工縫線、天然實木與拋光鋁飾，將張導童年時關于美系旗艦的所有創想都刻畫到現實當中；同樣擁有Revel ®車載揚聲器，帶來的音樂盛宴堪稱殿堂級。

　　沒有任何一個理由能讓你心浮氣躁起來，即使工作繁雜時筆記本電腦面臨續航焦慮。焦慮是不可能焦慮的，因為后排除了一系列舒適性調節功能之外，還擁有2個USB插口與1個220V交流供電口。可別說，在這個一天三充不算多的電荒時代，電量時刻滿載，人都自信一些。

　　為后排買家增添福祉的還有那一具乖巧的手自一體變速箱。在汽車江湖當中，美國人設計制造的變速箱鮮有特別亮眼的角色，不是傳動效率低就是頓挫明顯，在擁堵程度遠超美國的中國超大型城市中，美系車主們經常要承受油耗與頓挫的雙重煎熬。

　　林肯大陸卻是一個特顯眼的“另類角色”。雖說張導并不在意油耗，但一輛超過5米長的全尺寸旗艦轎車，僅僅需要不到10L汽油就能完成100km的舒適旅程，也算得上樂趣中的一種吧。

　　至于頓挫處理的方面，更是林肯的拿手好戲了。這具自動變速箱在加速途中平順如CVT，即使你狠狠Kick Down也不會開出體感可知的“加速度落差”來，最考驗變速箱平順性的“收油頓挫”，也并未在大陸之上出現。

　　我們再次談起電影，這位出生于西北的漢子，眼里盡是光芒。他說，電影是他內心深處的一個執念，就如當年扎根于心底的那臺加長林肯那樣。

　　“七八歲的時候，大中午別的小孩子都睡午覺了，我是一個不怎么喜歡睡午覺的人，就一個人在院子里玩，和樹玩，和墻玩。那個時候基本上沒什么玩具，都是自己做。冰棍棒存起來，做成飛機與大炮，然后自己腦補畫面，各種指點江山，嘴里還念念有詞的。”

　　“當時一個人玩得也挺好，可以天馬行空，腦子里會有各式各樣的畫面。后來，家里買了一臺21英寸的彩色電視機，有記憶以來看到的第一部電影是《星球大戰》。這是第一部把我看哭的電影，可能是害怕，也可能是別的什么，記憶已經很模糊了。對于電影的著迷，興許源自那個時候吧。”

　　《月亮與六便士》當中，有這樣子一句話 —— “我總覺得大多數人這樣度過一生好像欠缺點什么。我承認這種生活的社會價值，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，但是我的血液里卻有一種強烈的愿望，渴望一種更狂放不羈的旅途。我的心，渴望一種更加驚險的生活。”

　　無論是張導心中的影視夢想也好，林肯夢想也好，其實都是不安現狀的一種表現。影視夢就如美國夢，就如獨立戰爭之后的美國人，世世代代都對“自力更生”一詞深信不疑，所有智者都擁有一個社會共識 —— 在這片土地上，只要經過努力不懈的奮斗便能公平地獲得更好的生活，勤奮、勇氣、創意、決心決定了未來，而非依賴于特定的社會階級和他人的援助。

　　從一個剛剛高校畢業的迷惘的網吧留宿者，到一位已初有成就的華語長片導演，張導踐行的信念，便是200多年以來“美國夢”所蘊含的文化內涵，更是林肯品牌與林肯車主群體所承載的共同品質。

　　當年，在參與過了幾部電影的制作之后，張導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表達欲，想要通過鏡頭把心中那個信息量膨脹的小宇宙表達出來。時間來到2017年，張導與幾位朋友一同討論拍攝《荒草叢生》這部電影。

　　“在劇本創作的時候，我們就被卡住了。一開始有好幾個方向的題材在討論，然后進行劇本創作。寫著寫著就感覺不對了，人物別別扭扭，故事也是斷斷續續，筋骨盡斷，不能稱之為一個故事。那就推翻重來吧，再寫，還是不行，再推翻，再寫……這個階段持續了好幾個月，周圍的人都耗不下去了，畢竟誰都需要賺錢生活的。當時各方的壓力都在擠壓著我，整個人就在崩潰的邊緣。于是我把自己關在酒店里面，哪也不去。”

　　“很多事來不及思考，就這樣自然發生了。在豐富多彩的路上，注定經歷風雨......”許巍的嗓音，從《漫步》一曲中娓娓道來，或許能勾起許多男人內心的那種闊達情懷 —— 荊棘傷疤是男人的榮耀，艱苦歲月是男人的年輪。男人就應該和林肯品牌那樣，風里來雨里去，不服從命運的審判，用智慧與勇氣戰勝曾以為的“不可戰勝”。

　　伴隨著音樂律動，張導一邊輕敲著方向盤，一邊隨意聊著。曾經經歷的很多，如今已變成風輕云淡的一笑而過，就如大陸傳遞給他的濾振質感。眼前這位三十多歲的青年導演，積蓄了沉潛幾年后的努力，去年終于完成了自己的首部長篇電影《荒草叢生》。

　　“一路走來，我看是歷盡坎坷，但每次在關鍵時刻，我都挺幸運的。命運眷顧，在最難的時候，總會有人愿意向我伸出援手。我的策劃蓉蓉給我講了一個很普通的小故事，講一家人的悲慘遭遇，他們在面對痛苦遭遇的時候，所表現出來的那股子勁打到我了。她不經意地講，但給我的震撼超乎想象，故事里震撼人心的內核，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倔強，是當今社會人所缺失的部分。在一瞬間，被烏云遮蓋了很久的心，一下就亮了。這個故事最后就變成了我的電影《荒草叢生》。”

《荒草叢生》劇照

　　“電影需要有魂才會打動人，人也是一樣。人生短短幾十年，每個不同的階段，都會產生各式各樣的想法。我不太擅長做規劃一類的事情，更多的是遵從內心的聲音，內心渴望。如果一個念頭強烈到讓我一晚一晚地睡不著覺，就算會付出很大的代價，也還是會去做，去折騰。《荒草叢生》的主演黃精一老師曾經對我說，自己頭上的包，只有自己知道有多疼，人生短短幾十年，只是不想留下太多的遺憾，為了自己的心去追求一些東西并不可恥。”

《荒草叢生》劇照

　　說完這話，張導沉默了良久。

　　他習慣性地用手指摩挲著方向盤，仿佛慰藉這陪伴他一路走來的老兄弟。林肯對于他來說，從來不是簡簡單單的出行方式，而是童年的執念，是拼搏時的港灣，是低谷時的包容，是功成名就時的加冕，更是這一路風風雨雨走來不懈追尋的另外一個自己。

《荒草叢生》劇照

　　人生是進行時，過去不可變，未來不可知。時間不會因為你而停下來，明天永遠都不會到來。把握住當下，讓今天比昨天好一點，少一些遺憾，就會收獲多一些的快樂。生活給予我們的饋贈，總藏在細枝末節，跟著心里的感覺去走，愛上它，肯定它，朝著一個方向，你就會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。

　　張導說，他愛上了上海這個灘。北京為“城”，困在里頭喘不過氣；廣州為“市”，興許過于喧囂了些；上海為“灘”，以開放的心態迎接著全球各地的賓客，就像“魔都”一詞那樣有著它獨特的魅力。

　　張導喜歡北京的人文氣息，更喜歡上海的工作與生活節奏。這是一座不靠階級、不靠關系就能奮斗出一片全新天地的魔幻城市，人的智慧有多高超，理想有多雄偉，你就有可能提前達到夢想中的高位，把夢中的電影拍到現實當中來，把兒時的夢想之車放到自家車庫當中。

　　如今，張導已經拍攝了各類商業影片200余部，各類紀錄片數十部。越來越多高段位的影視圈老將開始與這位新銳導演合作，包括《荒草叢生》主演黃精一老師與李桂清老師，兩位重量級的國家一級演員。

　　張導沒有安于現狀，對于他的電影之夢來說，最精彩的部分才剛剛開始。目前，張導正在湊備第二部長片。而當筆者詢問到“如何看待目前的中國電影工業”之時，張導表示中國傳統文化的缺失讓人感覺遺憾，我們的民族自信需要從我們的文化作品當中傳達出來，我們不需要劇情邏輯不合實際的戰爭劇，我們不需要視野窄小的都市言情劇，我們繼續更多有志的導演從中國古典文化當中汲取養分，再用新時代的電影工業科技將“中國風”制作出來。

　　追尋心靈的新大陸，愛你所愛，行你所行，聽從你心，無問西東。

（文：太平洋汽車網 黃恒樂）